长生只好答道:“练了,今天师姐还夸了师弟进步快呢。”
嵇清柏点了点头,完全没发现氛围有什么不对,严厉道:“你也不能偷懒,练武强身健体的,总比一直喝药好。”
长生吐了吐舌头,乖巧应了一声,鸣寰终于有了反应,看向嵇清柏突然道:“弟子想要下山。”
嵇清柏面露异色,沉声道:“为何?”
鸣寰低下头,慢慢道:“其他七堂都有弟子下山,斩妖除魔,帮扶苍生,师父修行为重,不入世尚可理解,我与长生不该如此。”
嵇清柏眉峰几乎皱出了一个川字,他冷硬道:“你同长生与其他弟子不同,无需下山。”
“有何不同?”鸣寰攸地抬头直视着他,目光似淬了毒的针,“就因为我是妖,师父便不放心我,要将我一辈子拘在这胧月堂么?!”
这话一旦说出口,自然是没有留任何余地的了。
长生面色清白,站在旁边,竟一时不知该帮谁。
鸣寰之前身上的禁制是南无下的,胧月堂更是被嵇清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嵇清柏不松口,别说绝顶峰,鸣寰连院门都迈不出去半步,鸣寰不说,嵇清柏不提,长生装着不知道,这风平浪静的师徒情深里不知含着多少深谋远虑。
自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