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笑:“这药滋补,娘娘一直喝才好。”
嵇清柏被这声娘娘叫的头皮发麻,边喝药边含糊道:“我还没当娘娘呢,不要瞎叫。”
丫鬟笑着说:“娘娘都进宫了,怎么能不叫娘娘呢?早晚的事,先叫起来也没什么错。”
嵇清柏面色复杂地看了对方一眼,很想说这剧情太宫斗了,画本子里这样的丫鬟死的都早。
檀章显然不怎么记得宫里多了嵇清柏这号人物,幸好他身边的管事太监没忘,关键还是因为景丰帝登基这么多年,后宫这是第一次进女人,又是位丞相府的千金,太监们想忘也忘不了。
以至于皇帝刚用完膳,就有人把嵇玉的牌子给递了上去。
檀章面无表情地看着托盘里的红绸子。
大太监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宫里好不容易来了位娘娘,皇上今夜要召寝吗?”
檀章似乎觉得好笑,问了句:“召她来干什么?”
太监很想奉承几句“共赴雨露”“绵延子嗣”的吉祥话,但一想到这皇帝平日的做派,怕是说了,回头嵇玉就得“洗洗干净”“抹脖子得了”。
檀章手上把玩着托盘里的红绸,他像是厌了什么似的,另一只手撑着脑袋,跪在地上的太监不敢退下,也不敢再说话,直到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