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要做什么,提前通知我,不准擅自做任何事情。”温陌眉宇间闪过嫌弃,他抽出手,站起来走到门前顿了一下,“你们在这里等着,等会我送一套衣服里藏药的衣服给你们。”
说完,他打开门离开,乘上电梯那一刻,他掏出纸帕擦拭被王萍萍触碰过得皮肤,一脸嫌恶。
——
兀一跟踪温陌在外边晃荡三个小时才回到钱谨裕身边,他悬空躺在床上,瞥了眼窝在长约一米五的沙发上的钱谨裕,说:“阿裕,当有钱人真爽,今天我真是大开眼界,你真的舍得温家的财产,不考虑一下改变自己的计划?”
他实在搞不懂钱谨裕怎么想的,当有钱人不是他几世以来最大的追求吗?怎么就轻易放弃呢!
“tu gai pi。”钱谨裕张开嘴,又合上了,面对沙发闭目养神。
兀一抠了抠鼓起的腮帮,听不懂他说什么,算了,还是继续看剧吧。
下午6:15
王萍萍和钱忠国一脸喜意回到家里,她冲丈夫摆手,钱忠国给妻子一个懂了的眼神,他坐在客厅里看杂志。
“碦嘚”一声响,王萍萍把钥匙装进衣兜里,握住门把打开门,喜上眉头说:“谨裕,妈妈在路上碰到你的朋友,那个叫温陌的,他邀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