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博恩一把抱起儿子,对上母亲失望、愤恨的眼睛,哑声说:“我只被判坐两个月牢,原来您不知道啊!”
他说的轻松,心里却难受极了,原来没有人关心他状况如何。可这又怪谁呢,他嫉妒心大,怀着坏心眼怂恿孟家人大闹钱家,想看钱谨裕倒霉,想法设法算计大哥,这全是他自找的。
他想质问母亲为什么这样对他儿子,想到他犯下的罪孽,他开不了这个口。
“早晨剩的馒头够晚上吃,”姚母撇了撇嘴,扭头举起刀,刀在空中停顿片刻,“现在又得蒸一锅馒头,要不然不够吃。”
姚博恩黯然无光的眼睛,因为姚母的话,眼前蒙上一层黑纱。他垂眸紧紧抿住双唇,搬一个椅子放在木盆旁边:“童童,你写字,爸爸洗衣服好不好?”
“好。”童童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泪水,语气欢愉地和爸爸说他在学校发生的趣事。
宁静的院子,出现两道清亮的、稚嫩的童音,他们是开心的,是喜悦的,和最亲近的人分享他们认为最最最有趣的经历,希望最爱的人为他们开心。
——
姚博恩刑满释放了,只在福荣路205号弄堂里掀起一点点波澜,他们的目光很快被新鲜事物吸引。
“早在一九八五年,d国人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