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我儿子,我早把他们踢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大嫂,你不在大队里不知道,二嫂一天三次闹着撞墙,场面极其热闹。”
“二房和唱戏似的,一天闹到晚,娱乐广大村民。”…
“公婆不管吗?”钱母不解问道。
“倒是求着我们男人去管,男人们一说重新商量公婆和谁住,公婆连连摆手,叨念‘儿子们早已分家,日子过得好坏,那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和他们没有关系’。”钱三婶朝天翻一个白眼。
她们吐槽二房发生的事,正巧欢欢醒了。小妮子人来疯,只要有人来看她,她便啊啊叫个不停,白嫩窝窝手一摆一摆的,十分讨喜。
“大嫂,我们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聊天。”她们陪欢欢玩一会儿,背起买的东西回家。
钱母送她们出门,再次返回房间。她见欢欢盯着头顶上挂着的彩色布老虎,啊啊声时而低、时而高、时而婉转,好像和布老虎聊天。
只要尿布是干的,肚子是饱的,欢欢一个人能玩半天,玩着玩着就把自己哄睡着。
钱母悄悄退出屋子里,她把刚换下来的尿布洗了,简单做一口饭吃。中午,她陪欢欢睡一会儿午觉。
午睡醒了,钱母拿出小齐妈给的彩色毛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