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指着讲台上的温酌说:“你还没有看够吗?我认识的温酌,他经历过最亲近人的伤害,他想过要放弃,他曾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掉眼泪。你看着他最强大的时刻,那么你知道他最脆弱的时刻吗?”
叶语坐在那里,但是卫凌已经走到了教室的门前。
“叶语,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以后……你对温酌的了解就只是讲台上的他了。你永远了解不了他的世界,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卫凌笑了一下,眼看着推开门就要迈出去。
“等等!等等我!”叶语站了起来。
门推到一半的卫凌,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转过身来,扣住了叶语的手,教室之外,是另一个空间。
卫凌坦然地向后倒了下去,叶语也跟着被拽了过去。
一阵下沉之后,叶语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男生寝室里。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人字拖,正在收拾对面的床。
他骂骂咧咧,指责身边的女人动作太慢。
“喂,就算你们是温酌的父母,也不能来随便拿走他的东西吧?”一个男生忍不住喊了出来。
“干什么?他得了白血病!回不来了!我要给温酌办退学!他是我儿子!他的被子也是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