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绷带的男生可不管陈知壑说的,立马桌子一拍,大声道:“我腿都骨折了,都不算轻伤,她就破了点皮,怎么就轻伤了?”
警察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什么。
陈知壑笑了笑,说:“需要我告诉你原因吗?”
对方怒视陈知壑,说:“你说。”
陈知壑呵呵道:“因为你读书少。”
对方听了这话暴怒,立马站了起来,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脚骨折了,一脸痛苦地坐下。
警察有些不满道:“冷静点,不要说与案件无关的事。”
女人心疼地安抚了一会儿儿子,对陈知壑说:“那我儿子也不能被白打吧。”
正如陈知壑所说,这里是魔都,对方又是大学生,真要闹起来,谁占理还真不好说。
所以,她的态度软了下来,只想要赔偿。
这时,陈玮玮的室友们也都缓过神来了,虽然不知道这个说话的男生是陈玮玮哪里冒出来的堂弟,但陈知壑地话她们都听懂了。
至少,她们知道她们可能是不会坐牢的。
“我们这边也有人受伤了啊,这不就扯平了吗?”坐在另一侧的一个女生说道。
她这话一出,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只有陈玮玮一言不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