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怜回了三个问号,紧接着又是一句:〔怎么了,别告诉我螳螂死了。〕
林忏一脸严肃的敲了几个字:〔恭喜,猜对了。〕
陈怡怜:〔……〕
陈怡怜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林忏猝不及防,他给螳螂默哀了三秒钟,按下了接听,决定坦白从宽:“我……忘记喂了,就死掉了。”
“我求了我朋友好久她才分给我的,怎么说死了就死了呢?”陈怡怜气得直跺脚,“你就说怎么办吧,狗林忏,那是咱俩的儿子女儿。”
林忏不紧不慢的说出了planA:“罗星洲说他朋友那里有螳螂卵,我……”
“拿来你孵?”陈怡怜又气又好笑,最终叹了一口气,“算了,等明年春,我再去我朋友那儿白/嫖几只。”
林忏又瞥了一眼死透了的兰花螳螂:“那埋了?”
“不然捏,还能起锅烧油?”陈怡怜无奈一笑,“这可能是咱俩养过的寿命最短的螳螂了。”
但愿吧。
挂掉电话,林忏才着手把陈怡怜亲爱的大宝贝裹上卫生纸,给埋在阳台上的花盆里。
回来的这几天,听李惟说方絮那边安静了,也不知道在憋什么坏。
林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