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没理睬,却瞧了他下腹一眼,对拓跋婵说道:“你刚才手下留情了,没有废掉他的子孙根。”
拓跋婵愣了一下,她刚才当然不是有意要攻击丁子霖的那里,只是用袍袖直接撞击了他的小腹。
听到李羽说子孙根,拓跋婵当然没听过这样的词汇,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着疑惑的望向李羽:“什么是子孙根啊?”
丁子霖气得老袋冒烟,指着李羽厉声道:“来人,先把这男的给我打趴下,再把两个女的带走。”
那些家丁立刻便要冲上来。
就在这时,楼下上来了一队官兵,为首的一个统领厉声道:“干什么?是谁在这闹事打人?”
却原来刚才拓跋婵将甘搏昌扔出窗外摔到街上,正好有一队官兵在巡街,远远的看见了,便知道楼上在打架,立刻便冲上楼来了。
丁子霖厉声道道:“你们来的正好,帮我把这小子抓起来,他打了我,我爹是枢密使。”
甘博昌也指着李羽对那一队官兵说道:“我是户部侍郎的儿子甘博昌,我命令你们把这小子抓进大牢,把她们两带走。”
可是那队官兵并没有动手。
甘博昌怒道:“狗东西,怎么还不动手?耳朵聋了?”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