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童夫人又是一哆嗦,赶紧转身过来,又跪在李羽面前陪着笑脸:“环儿姑娘已经原谅我了。”
李羽瞧着她:“刚才是哪一只手打的环儿?”
童夫人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把两只手都背在了身后一个劲磕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羽望向皇帝刘继元:“这个妇人十分歹毒,她刚才挑拨二皇子忌恨宇文环姑娘,其心可诛。
如果不加以惩戒,谁都来挑拨二皇子,那以后二皇子误入歧途,全都是被这帮阴险小人祸害的,皇上对这种小人不能宽容。”
李羽轻轻几句话,便把这件事调转过来,原本是二皇子指使童夫人去碰瓷宇文环,并打了宇文环的。
现在却反过来成了童夫人挑唆二皇子,二皇子变成了受害人。
刘继元皇帝连连点头,顿时醒悟,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指着童夫人怒道:“原来如此,来人,把这阴险小人拖出去斩了!”
童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话都说不出来。
他丈夫枢密副使童长怀在不远处跪着,全身发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敢求情。
他早就看出来这个人连皇帝都怕他,他跟李羽又没有半点交情,哪里求情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