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他勾结叛军,率军攻打他梓州,灭了他。”
程忠义大喜过望:“太好了,一切仰仗大人。”
这一晚程忠义喝得十分尽兴,醉醺醺地带着夫人齐氏回到了住处。
深夜。
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卧室,悄无声息割下了两个人的头颅。
第二天,早上。
蔡知府刚刚起床,正伸着懒腰,门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惊恐万分说道:
“不好了老爷,出事了,梓州知州程忠义和他的夫人齐氏死了。”
蔡知府吓得差点尿了,昨天还一起喝酒,怎么今天就死了?
“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肯定是被人杀的,今天早上程知州的随从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打开门,才发现他们俩已经死在床上,脑袋都被人割走了!”
蔡家璜又惊又怒,赶紧带着人急匆匆来到了驿站查看,果然二人都死在床上,脑袋不见了。
蔡知府正惊恐不已,这时又有守城的官兵着急忙慌跑来禀报说道:
“老爷不好了,城门楼上挂着两个人头,看着好像是原来的梓州知州程忠义和他的夫人齐氏,并且城里各处张贴着告示,这告示……”
“告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