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战豪等人还在他这里等消息。
“李羽不肯卖,连话都不跟我说,我最后出价都要按照他的价了,并且不让他下跪道歉,他都不干。”
谭知州一张脸也没了血色。
李羽要硬扛到底。
布匹完不成上交定额的话,他乌纱帽难保,还要被撤职查办。
怎么办?
节度使说道:“花点钱到上面活动活动,不会真把你们怎么样的?”
谭知州怒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若只是上缴定额少一点,那活动活动还行,现在可是一点都完不成,怎么活动?
所有蚕茧全被他李羽收走了,我们手里没有蚕茧,如何抽丝织布?
玩不成上交定额,我这知州当不了,还得蹲大牢。裘家也会被抄家,他裘德金甚至会掉脑袋!”
裘德金一张脸全没了血色。
团练使对这个结果不是很了解,睁大了眼睛:
“那花钱买布料不行吗?要是有那钱还不如给李羽加一点钱,买下蚕丝再来做,还能节约很多。”
裘德金惨然一笑:
“到哪里去买这么多布匹?而且要新的。再说了,织好的布的价格比蚕茧贵十倍以上,至少要八百万两银子!我倾家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