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横傲说道:“李大人当初杀我们樊家那么多家丁,逼着节度使大人杀死我兄长,那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今天?”
雷战豪也由二儿子推着轮椅出来,淡淡的声音说道:
“是呀,你之前你杀掉我儿子,打断我的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呢?
我们三家这次联合起来,我不相信你能一口气把我们三家全杀了。
再说了,我们不收桑农的蚕茧,可以找出一千个理由,你奈何不了我们。”
李羽眯着眼:
“看来前面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你们还来招惹我。警告你们,想好了后果了吗?”
“我们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后果。不是单单我们三家跟你斗,别忘了,知府、节度使、团练使可都支持我们,不然我们怎么敢不收你们普惠县桑农的蚕茧?
你们现在要么下跪求饶,要么等着你们普惠县成千上万的蚕茧烂在桑农家里。
那时候,全县成千上万的桑农冲到知县衙门,那时我看你的人还敢不敢杀他们?”
李羽十分悲愤:“你们太过分了,你们这是用成千上万桑农的身家性命在逼我,你们知道我不可能对贫苦百姓动手,所以你们就抢了他们的饭碗,便把罪责推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