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横逊没有被杀。
他拿着一把刀子全身发抖的站在那,身上到处都是血,当然是他身边被砍死的人溅上来的。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
李羽叹了口气,扫了一眼血淋淋满地横七竖八的尸首。
对樊横逊说道:
“我都说过了,你们冲击内衙想杀我,这才是真正的杀官造反,我已经警告很多次了。
我说了,勿谓言之不预。可是你还执迷不悟,我也没办法。”
樊横逊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扔掉刀子,磕头如捣蒜一般:
“侯爷,我错了,你饶了我的小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李羽说道:“你那十万两银子到底怎么回事?是县衙欠你的吗?”
“没有,县衙一文钱都没有欠我的,是我编出来的,就想恶心侯爷您,马知县没欠我钱。”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来围攻我?你们到底怎么商量的?你们所谓三大世家,到底谁给你们胆量来谋害我这个侯爷?”
樊横逊现在为了活命也顾不得了,一指节度使詹安定:
“是节度使大人,他让我出头,要我把侯爷您弄残,让你做不了官,明年我们樊家在专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