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轿子来到了县衙。
李羽果然在签押房里坐着。
不过他并没在忙公务,而是在跟老学究仇文会吹牛,还烫了一壶酒,整了几个小菜,正吃得高兴。
“李知县,本官让你过去说话,你说公务繁忙,你就是这样繁忙的吗?你整个县衙屁都没有,一个人你还有什么公务可繁忙的?”
李羽咋巴了一口酒,抬眼瞧着他:“就是因为我衙门一个人都没有,全靠我一个人,所以很忙啊。”
“你是在喝酒,这也叫忙吗?”
“劳逸结合嘛,工作是干不完的,我要一边干一边休息才好。”
面对不温不火的李羽,谭知州半点脾气都没有,自己扯过一根凳子坐下。
李羽却说道:“知州大人,不好意思,我这就两个杯子,没有多余的,就不请你喝酒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谭知州气得鼻子都歪了,李羽压根没把他这上官看在眼中啊,连面子工作都不做。
谭知州咬牙道:“本宫要问你,这县衙你打算怎么维持下去?现在所有人都走光了,请辞的请辞,生病的生病。
你们普惠县的县衙要关门大吉吗?”
李羽耸了耸肩:“关门就关门好了,不是还有你们州衙吗?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