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叹了一口气,温存道:“十八年前的一个雪夜,我从杨府回闻府,走到灵境胡同的时候,突然听到路边有婴儿的哭声,和清溪的年纪似乎一样,想到只剩一口气的清溪,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你抱到了杨府,让父亲养着你。”
清浅疑惑道:“清溪?”
“是的,清溪和你一样大,但是出生便缠绵病榻,整日哭得和你一样可怜。”杨夫人垂泪道,“不出几日,清溪死了。”
袁彬大约知道后头的故事,道:“母亲十分悲痛,杨老首辅为了缓解母亲的丧女之痛,便让母亲认了清浅当女儿?”
杨夫人点头道:“清浅和清溪年纪相仿,又都是女孩儿,小小年纪的时候都是粉嘟嘟的,我将对清溪的心思转到对清浅上来。当时清溪在庄子养病,府里上下,除了老爷并无人知道她的死讯,直以为清浅就是清溪。对外头,我便说是道士给看了,改名清浅,以利于身子康健。”
清浅身子如同在云端一般,问道:“那么,到底我是谁?”
袁彬抱住清浅的腰道:“清浅,不论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你自己。”
清浅脑袋昏昏沉沉,不知听进去没有。
袁彬问道:“母亲,当年清浅身上可有什么标记?”
杨夫人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