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一瞬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穆十娘。
通州的一万人马和老巢。
和夏六皇子的通信合作。
这都是国公府藏得最深的秘密，是除了镇国公、镇国公世子与盛齐南三人外，绝无第四个人知晓的存在。
穆十娘怎么会知道，又如此轻飘飘地一口道出？
她还知道些什么？
仿佛陡然察觉自己最心底的秘密，在毫无知觉间被人窥探了个干净，镇国公打心底产生了一种无可言说的庞大恐惧。
再联想到此前穆十娘五次三番如同鬼魅般的手段，镇国公甚至产生了一个近乎荒诞的想法。
这女人竟真的是无所不能的鬼魅么？
“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尽管内心已惊涛骇浪，镇国公面庞仍是沉凝端重的，“老夫只想问你要解药罢了。”
“作为交换，你大可以提条件。”
“解药。”穆十娘微微低了一下头，冷然嗤笑了一声，“镇国公，你在得到那人的驱使，与虞太尉、边境守将曲三、七皇子几人勾结，与夏六皇子交换金矿消息，将伊河战场的情报给夏朝人，让我祖父受尽万箭穿心之苦时，想过给他一丝解药吗？”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是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