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连吞为岑雪枝与卫箴安排了一处小院,两间正房。
    连吞是故意的吗?岑雪枝不禁想道,真是长辈作风,朴实又无趣。
    但岑雪枝进了自己房间后,打开窗户,却见卫箴没有回他自己那间屋子,而是在院子里挥舞着薄如重剑的巨枷,像是在练一种棍法。
    “少林棍,和枷……这两种兵器相通吗?”
    岑雪枝坐在窗前的小几边,托腮看着他练习。
    “差不多,都是劈或砍,只要保证能把人的脖子铐进去就行,”卫箴练过两遍,走到他窗前,问他,“你不睡?”
    “唔……”岑雪枝含糊其辞,还想再多看他一会,“你练这个,不累吗?”
    “这比学习好玩多了吧,”卫箴撑着窗框问他,“你背医书、学弹琴,不累吗?”
    离得太近,岑雪枝察觉到卫箴低头看自己时的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顿时扭捏起来。
    “不累啊,”岑雪枝后退两步,低头道,“我觉得比练武有意思。”
    “该睡了。”
    岑雪枝抿唇。
    卫箴说完,一手撑住窗框,轻松翻了进来,径自走到床边,放好枷锁,重复道:“快睡。”
    他睡这里吗?岑雪枝在心底偷偷吃惊,一丝也没有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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