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道長君恣意风流,唯有初九知道,他还可爱得紧。
新婚之夜,他酿了香甜的西瓜酒,取名“相思”。他变回原形时,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触指生温。趁長君睡着时,初九还偷偷摸过他的狮尾。
長君又抿了口相思酒,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初九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含情:“既然不许言谢,那我该对你道一声歉。”
我不该不信你。
这世间,我最该信的,便是你。
杏花落在杯盏中,長君也不在意,连着花瓣一并饮下去:“怎么了?初九缘何道歉?”
初九主动伸出手去,握着長君,殷切道:“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误会你。不该不信你。”
酒香不绝。
長君握紧了他,佯作枉屈道:“你伤了我的心,可要怎么补给我?嗯?初九。”
初九眼波流转须臾,软声道:“那我,对呀,我该怎么补给你?不如,不如我任你处置罢。”
听到“任你处置”四个字,長君只觉得四肢百骸里都激动起来。
下一刻,他将初九推到石桌上,琥珀杯盏簌簌落地。这等时候,也无人去管甚么“葡萄美酒夜光杯”。他知道,初九的肩背上,压着几痕粉白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