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两眼,又闭上了眼睛,畏冷似得往里缩了一下。墨叔不喜欢开空调,所以室内比室外还冷一分。
季怀套上衣服先冲了个热水袋放到墨叔的怀里,才开始刷牙洗脸。
到了教室里,人一多冷意好像又散了些。肖程自从那次跟他闹不开心后,就不怎么理他。偶尔视线撞到一起的时候,肖程就会冷哼一声,然后撇过头。
季怀拿着笔的手指点了点洁白的试卷,心神忽地就分散了。他想起那天肖程对他说的话了。
我哥的眼睛就是被江子墨挖掉的.我跟你说的你没听清楚吗!他手上沾了多少血,是人命!
要不是江子墨他侥幸逃过了法律,我一定会送他进监狱,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
若说季怀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一段过往在别人眼里成了墨叔残忍的事实,但季怀眼里,便是一处沉年伤疤。
就像墨叔腰上的那伤一样,经年累月地提醒着墨叔,甩都甩不掉。
季怀分了神,等他回过神来就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