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交织,只要他踮一踮脚,就能吻上贺宙的唇。
    心跳忽然加快了许多,脖颈后刚掉痂的腺体也微微发热。
    季屿喉咙动了动,眨了下眼后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别开眼看向四周:“那个养狗的人在哪儿?吓到人也不来道个歉?”
    贺宙垂下眼眸,没有吭声。
    接着他侧过了身,目光泰然地看向某个方向:“他在那里。”
    季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薛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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