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很应景,想找个人讲着试试来着,正好就逮住你了,还可以帮你换换心情,一举两得,多好。”
三两步跨到苏愿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放在心上哈,故事而已,故事而已。”
“呜哇――”苏愿哭得更凶了。
卢苓韵这一次却是真的笑了,笑得很不厚道,却很开心。一个嚎啕大哭,一个捧腹大笑,将这平日里只有孤寂与阴暗的图书馆紧急通道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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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左右,董硕接到了来自陈法医的电话。
“这么晚还在忙啊。”
“可不是,有你这个头儿在那儿催着,我们能不紧赶慢赶地把结果弄出来?”
“出来了?陈子创和死者有亲缘关系吗?”
“是兄妹没错。如果这根头发真的是陈子创的,那死者身份就可以基本确定为陈汶汶了。”
“确定了就好,之后就可以直接从陈家和新翠市人民中学13届学生入手了。毕竟一个学生,除了家里和学校,也接触不到些其他的什么。对了,死因还是无法确定吗?”
“不行啊,在水里泡了六七年,还被鱼啃成了那样……要我说,这案子,咱们还真没必要费这么大劲。农村的孩子嘛,夏天下水游泳,溺水致死什么的,也不是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