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儿子的谎,早些注意了儿子的想法,又或者从一开始就不要把儿子绑在裤腰带上替他走路,事情根本不会成这样。”
“他不会叛逆,不会欺骗,不会自暴自弃,更不会杀人犯罪。孩子又不是父母的所有品,他们把孩子作没了,不反思自己……”
看见一个服务员端着盘血鸭出现在附近,好像是往自己这桌送的,卢苓韵便将剩下的话吞回去了。
“看你这样子,对为人父母的偏见好像不小。”服务员将菜送来之前,董硕见缝插针地来了一句。
服务员离开后,卢苓韵哼了一声,“可不是,你见过哪个孤儿院出身的人会对父母没偏见?不负责和占有,两个极端,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不软不硬地将董硕的又一次试探给化解了。
“……也是。”董硕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进行不下去了,毕竟两人的经历是那么的不同,卢苓韵对父母的恨,是他这种在父慈母爱环境下长大的人所无法想象的,而他也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反驳卢苓韵。
于是,他拿起筷子,缓解尴尬似的夹起了一块鸭肉,“开吃了。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想说,”卢苓韵也拾起了筷子,“我以为你特意把我约出来,是想问我之前和邹祥平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