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周晓军便也自发的自我封闭了起来,不再试图跟家人通信,生怕自己在信里漏出了什么叫外人知道了,或是有人拿着这东西再做出什么文章,再害了家人。
后来,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去再检查他的信件,只是他也没有再做尝试就是了。
一个是这里条件艰苦,被刻意针对的他在被记工分的时候本就会被压的比较低,一年下来手里也剩不下什么钱,没有那么多寄信出去试探的资本。
另外,周晓军也是被这日复一日荒芜的生活打磨的失去了希望。
他觉得自己就是全家的罪人,在这地方受苦就是为了补偿他曾经所犯下的识人不清的错误的。
因此,在这样的认知指导下,他也便再没想着去联系家人了。
直到这突然有一天,跟他勉强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另一个从京都来的知青告诉他,在城里的邮局看到他的信和包裹了,周晓军这才又时隔两年多,再次踏入了邮局的大门。
看着儿子和妹妹的来信,信上说他们过得都很好,儿子周天宇和父母都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叫他不要担心。好久都没什么情绪波动了的周晓军,在看完信后,就在自己的帐篷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信里提到的儿子正常的上学,身体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