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兔子呢,你说俺咋知道?”
李福祥想想也对,张大奇养了这些年兔子,要不是卖不出去价钱的话,咋能在张家屯周边村子里这么有名。
“你当时舍不得那你后来咋又舍得了?”
李福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如果说舍不得吧,是不是意味着养兔子就玩了个新花样,要是舍得把,扣心自问,自己养大的兔子都比养自己的孩子精心。
一时间张大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福祥。
毕竟当初他第一次出卖自己养的小兔子时,心里难过了好几天吃不下去饭。
直到自己想开了,过了那种别扭劲儿,张大奇才肯接受这种残忍的生存方式。
这在家养兔子跟养猪是一个意思。
人之所以能够接受猪被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最后一快儿快儿进入锅里,吃进嘴里,那是人打心里就对猪贴上了食物这个标签。
但是在皮草这方面,对于那些兔子、狐狸、水貂来说,人之所以接受不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残忍的杀害方式。
“大奇兄弟,这些小玩意儿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当你突然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孩子要被别人……”
李福祥欲言又止,不是他不想放下说,而是他想到那些画面就忍不住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