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医生告诉俺这病只能去北京医,就连省城的医院都治不了。”
老李头说着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刚才捻了半天的那支老官厅点燃,垂着眼帘抽了起来。
鲍文芳站在医院后门口,两眼发愣,神情恍惚,刚刚自己的公爹说了什么?
自己的男人得了病,而且还是脊柱病,虽说她跟自己的公爹不是太懂,但是只能去北京才能医的病,那肯定不是什么小病。
一瞬间鲍文芳的心冷的如同冰窖里的冰块,那是透心的儿凉。
当她如同机械般的转身准备去问问李医生的时候,不想老李头儿再次跟着自己的骡子说起了话。
可也就是这句话,让鲍文芳整个人怕的如同掏空了心脏一样,变得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