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儿媳妇的身上。
而伺候老李太太这头一个月则落在了周明香的头上。
时间慢慢过去,很快三伏天就过完了。
那些个原本聚集在门口打麻将,唠闲嗑的人,此时也是三三两两的聚集不起来了。
因为孩子们开学了,地里的庄稼也熟了,这些个庄户人家又忙了起来。
鲍文芳站在自家的苞米地地头冲着里面的李福祥不停的大喊。
“福祥,福祥,咋样啊?苞米熟了吗?”
李福祥听到鲍文芳的喊声之后,沿着苞米地的地垄沟钻了出来。
“喊啥啊?跟那神婆子叫魂的一样!”
“哈哈哈哈……”鲍文芳看到自家男人从地垄沟出来,手里还提着裤子,不由的笑了起来。
“笑,把你家男人笑出病来,你就高兴了!!”
鲍文芳听到李福祥的话,不由的伸手在李福祥的身上捶了两下。
不想正好被上地干活儿的邻居看到。
“吆?没看出来啊福祥,这平时里看你挺老实的,咋到了文芳面前就变得这么欢实了!”
李福祥一听邻居的话,不由的大笑起来。
“婶子,你这是夸俺李福祥呢还是骂俺李福祥是狗呢?”
被李福祥叫做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