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张希铭的罪恶感越发强烈,“你休息一下,我给亦瑾打个电话。”
    “不,还是我打吧,我给雨祁打。”
    “不行,你现在情绪激动,保不准打了电话还得哭,”张希铭拉着柳勤的手,心疼地叹了口气,“你是四叔家的精神支柱,你不能倒,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冷静,非但不能哭,还要表现得信心满满的样子。”
    柳勤点头,不知不觉鼻尖又算了,又想哭。
    张希铭见柳勤掉金豆子,又怜又爱,“你到房间你躺一会,我在客厅打电话,等你情绪稳定了再说其他。”
    “嗯。”
    于是,张希铭便扶着柳勤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见其乖乖地闭上眼,才离开。
    出了房门,张希铭再次接受内心的谴责——人家柳勤都这么惨了,但他却只想亲她抱她,太禽兽了吧!?不行,这种禽兽的思维必须掩护好,不能露出来,否则影响形象!
    想着,张希铭将本来就面瘫的脸,板得更如高位截瘫一样。
    稳定好了情绪,张希铭拿出手机拨通司亦瑾的号码。
    “喂,希铭吗?”是司亦瑾。
    “是,你那边情况怎样了?”张希铭问。
    “先住了院,但我和雨祁商量着,在县医院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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