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抵了抵金丝眼镜，“这种私密事不太方面透露。”
秦墨琛瞥他一眼，“是么？当初我和可可如何相识相恋，我都没有瞒你。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如实招来？”
程瑞嘴角一抽，实在没想到秦墨琛为了满足老婆的好奇心，如此锱铢必较。
如果他不是医生，秦墨琛会跟他说那些？呵呵。
不过，这事儿也没啥好隐瞒的。
“有段时间她状态不太好，失眠多梦，人很焦虑，机缘巧合之下，我成了她的心理医生……
老秦，我确信她放下了你。”
秦墨琛淡淡嗯了一声，中肯地点评了一句，“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白月湘确实很有能力，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或许他们早就成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程瑞顿时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对，她很优秀，不然我也不会犯这么大一个错误。”
苏可可不解，“爱上一个人怎么会是错误呢？”
程瑞解释道：“医生不该爱上自己的病人，这是忌讳。”
可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可是，我甘之如饴。”
“入赘的事，你父母都知道？”秦墨琛追问。
程瑞耸了耸肩，“你们这贵族圈里的人可能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