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钱,进一趟医院就不值当了。”夏鸿刚虚弱地说。
霍临风眉头皱得很深,听着这话很难受。
他出身太好,尽管进部队训练艰苦,执行任务也吃过不少苦,但从没有担心过金钱问题。
夏鸿刚这样穷苦人家的思想,令他心酸。
一想到夏鸿刚是夏茗的舅舅,想到夏茗可能也面临过类似的问题,做过类似的选择,他心颤不已。
“去医院,医药费我给你出。”霍临风哑着嗓子说。
夏鸿刚疼得额头冒汗,勉强挤出笑容,“太麻烦你了,喝过你好几瓶洋酒,虽然你说不值钱,但我心里过意不去,不能老占你便宜。”
“你刚才救我,帮忙让工头给钱,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夏鸿刚捂着伤口,扫了一眼旅馆房间的布置。
锃亮的地板,贵重的家具,还配有电视机、洗衣机和电话,这等配置,住宿费一定很贵。
夏鸿刚知道,开得起小车,住得起这种旅馆的人,不在乎替他付医药费,但夏鸿刚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外甥女跟人家处着对象呢,他身为家长,在霍临风面前得有骨气,不能让人看低了,让外甥女在人家面前低人一等。
夏鸿刚试图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大男人的,身上受点伤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