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是多说一句话都嫌累吗?”
何恬田说今天不累。
“牙牙最近还好吗?”话说一半她本人都察觉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
江澈告诉她好着呢。
何恬田这次放下心,她转头看向病房四周,眼睛好奇的眨啊眨好像在打量什么新鲜事一样,半晌她才问出口:“这里一天住下来应该不便宜吧?”
岂止是不便宜,用天价形容都不足为过。
不过江澈没告诉她这些,他让何恬田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她所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呆在医院接受治疗就好。
何恬田又问他:“春节已经过了吗?”
她之前病著,脑袋算不上清醒,凭借着脑内支离破碎的记忆何恬田隐约推算出来自己入院可能有一周以上。
事实也的确如此。
江澈说:“满打满算住了十天院才勉勉强强把烧给退了”,他顿了顿又去回答对方下一个问题,“春节也还没到,还得再等几天才过年三十。”
听到江澈这样说何恬田才总算安心下来。
她自己心里琢磨了会儿,忽然开口:“澈…我们回家过除夕吧。”说完何恬田便仔细观察著对面男人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把这事儿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