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照顾何恬田,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可即便这样,江澈也没有一句怨言。
比起麻烦,他更怕对方离开。
江澈还记得有一天夜里,何恬田突然中途醒来说胡话,说什么自己快要走了,说什么让江澈帮帮忙,帮她把牙牙照顾大
甚至更有过分的直接说出让江澈未来娶个好女孩儿,他们各自珍重。
那天晚上,江澈硬生生趴在对方床头哭了半宿,不似平常孩子般的玩闹,他默默的用手捂着眼睛,眼眶里的泪水盈满则落,浸湿了整个手掌。
后面晚上值班的医生护士总算赶来了, 每个人轮流值班,轮流换药总算又把温度暂时降下去。
从那天开始,江澈再也不敢离开对方病床半步。
他也没看手机,所以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早被打爆。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一片温暖。
何恬田每喊一句冷江澈就把空调多调高一度,北京的医疗条件可县城的那所医院好的多,病房内不仅有空调而且还且装修也明亮。
住院的第十天,何恬田终于苏醒。
外面天空大亮,她睁开迷濛的双眼偏头去看,江澈还睡着,他趴在何恬田右手一侧,只露出些许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