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抱着沈懿宁,不舍极了。
这若换做是她,也都只会是一样的感觉吧,只如今到底是不同了。
这一番直抒胸臆之后,秦氏再不说那些丧气话,沈懿宁也不敢自己偷溜出去。
若换做是沈成儒来说的话,那就是在边境走了一遭,心就变野了,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沈懿宁,但看到的就只是表象。
“唉。”沈懿宁叹气了好多次,又收回视线低头看书。
忙完了,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但答应了秦氏要好好在家里待嫁,这就是她的心愿。
这下子,沈懿宁是真的不能外出,只好是让云和辛苦一些,但所得到的情报与信息也都很有限。
之前在街上闹事的,还真就有了一些别样的发展,但似乎是涉及到了什么,忽然就不了了之。
沈懿宁听了开头就基本猜得到结局,也不足为奇,现在这个朝廷,都这样,若还有谁是真正的清廉无暇,那真就是奇迹。
“小姐,您不练剑了吗?”飞燕觉得在练剑时候的沈懿宁看起来还正常些,现在的沈懿宁看起来太没生气,活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但沈懿宁此时就只是看一眼天,又是一声叹息,“我剑术再纯熟又怎样,依旧还是排不上用场,还不如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