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开。
    傅潋之走到屋外的廊檐下,望了眼阴沉沉的天空,乌云翻滚,他踏下台阶,去寻徐州太守,徐州太守祝志远五十来岁,身形消瘦,见到傅潋之忙道:“殿下。”
    傅潋之直接道明来意,“徐州匪患,我打算强攻。”
    祝志远道:“殿下万万不可,徐州这些匪患厉害,功夫了得,已经有大半年之久,势力很大,而且心狠手辣,之前已经攻过几次,都没成,反而折损不少人进去,殿下,万万不可强攻,最好等弄清楚他们人数,还有经常待的地点,最后一网打尽。”
    傅潋之冷淡道:“不是已经知道这些匪徒窝藏的山头,找人包抄上去强攻。”
    祝志远心疼道:“这样肯定会有伤忙,属下的意思是,之前属下已派内应混到这些山匪当中,等他递了信儿回来,看看到时如何应对,属下只是想伤忙降低到最小。”
    “不必。”傅潋之站在原地,表情极冷,“我亲自带队上山。”
    祝志远叹息声,不再多言。
    当天,傅潋之看过山匪待的山形舆图,最后在几个位置压下几枚钉子,吩咐道:“分成八队,从这几个方位包抄上去,以号角声为令,开始进攻。”
    当天夜里,傅潋之带着五百士兵,分成八路,包抄山脉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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