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后要操持一府生计,管理下人,照顾聂观砚就好,只需要为家人做一些简单的亵衣便好,倒是不需要多好的绣活,辅国公府的嫡女又不指着绣活谋生。
陈馨宁听了温落晚的分析,终于松了一口气,眼角还带着泪珠呢,却先拍着自己的胸口乐了起来。“那可太好了,吓了我一跳。”
一年的时间,想要达到温姐姐的水平,那是不可能了。
可是,若只是学习会简单的女红和绣一个定情信物,应该还有可能。
她还以为她要自己绣一幅完整的嫁衣呢……
也是,家里有着上好的绣娘,让她绣便好了,到时候,快结尾时,她在补上几针便好了。
心头大事一解决,陈馨宁的心情也就放松了,将那幅水草成了精的绣棚扔了,专心与温落晚学起了基础的刺绣。
一边绣一边与温落晚聊着天。
“温姐姐,你为什么每天还要这么辛苦自己做绣品卖?”,陈馨宁眼珠转了转,小心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偷听周嬷嬷和娘亲的对话,你的嫁妆,娘亲已经开始准备了……你不用在这么辛苦做绣品卖了……”,这才能卖几个钱?
陈馨宁是看不上这几个小钱的,也心疼温落晚这么辛苦。
她每次来,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