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明亮。
城楼上“阳门关”三个字渐渐展露古朴厚重。
城墙上戍卫的大炎兵士看着远处只有哨探远行并无大批兵马出营的飞戎大营悄摸摸的放下心来之余也未免奇怪。
“今儿也不打了啊?”
“这不是好事嘛。”
“是好事,就是奇怪。”
“可能也是知道咱家的谢大人要走了,懂事不添乱。”
“……”
城楼上的兵士们突然停下说话,转头看向身后阳门关东门的方向。
层层屋脊毗邻,高树繁茂,只能看到同样高耸的城墙。
城墙之下,阳门关东门城楼四周密密麻麻,皆是送行的百姓。
从谢玉所住居所道阳门关东门城下不及三里之地,谢玉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没有城门外的厮杀喊天,没有兵甲调动的匆忙急切,百姓们走出房门,更有甚是昨儿半夜就守在谢玉住所之外等着相送。
战时贫瘠,百姓们能拿出几颗鸡蛋就已经是倾尽所有。
不为恭维,只为感谢这位在阳门关不过十日的刺史大人。
“没有大人,就没有我家男人。大人是我家的恩人。”
“前些时日我家姑娘丢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