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就让他们打去,家主是文官,来到阳门关这些时日可是有懈怠之时?可是有违背心意违背家主历来之决心?又或者可是有耽误了军情,贻误了战机?既然没有,那家主就不必再忧心。”
“家主是江州谢氏家主,江州谢氏只望家主能平安康泰,福寿绵泽,什么战事什么百姓在江州谢氏的眼中都没有家主的安危来的重要!家主可能会说嬷嬷说的严重,可家主有没有想过,若是老奴晚来一日半日的,家主会如何?万一家主被人察觉到了异样,又会是什么结果?到那时那些百姓会为家主说话吗?那些兵士会为家主鸣不平吗?甚至四公子,还会以为家主是肱骨之力吗?”
嬷嬷眼里含着泪,呜咽哽声中只有谢玉听得到的担心。
她担心的是外头的战事。
嬷嬷担心的是她。
在嬷嬷的眼中,她是江州谢氏的家主,她是为了江州谢氏扮成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身份的谢玉。
什么官儿之类都不在嬷嬷的眼里,嬷嬷只知道只要她还好就够了。
若她不好,外面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嬷嬷的想法说不上错,更甚是对的。
自扫门前雪,自家门前的雪都压的喘不上气来了,哪里还管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