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竟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为了活着也是拼了命,可偏偏一只手就是有长有短,有宽有厚啊。”
谢玉手掌翻转,想要说的还有什么不明白?
偏心啊!偏心的来回翻了!
谢玉不再说,姜童也终开口:“谢大人所言是真话。”
谢玉眼中一亮,这位老人家也这么想,那是不是可以笼络给姜晟?
谢玉心思转念,佛堂内,姜晟也在讲真话。
“孩儿心里有怒,但也知父亲为难。”
“父亲不告知孩儿身世,是为保护母亲,保护孩儿,若孩儿在王府中怕也会和三哥一样什么都不敢做,孩儿此言并无他意,只是孩儿明白家和万事兴。”
“而既家和,孩儿便想活着,谢大人父母早逝,却还能独独撑起江州谢氏一脉,孩儿身上流的是父王的血脉,是姜氏的血脉,又怎么甘心寂寞无声。”
“在王府中,孩儿不敢畅所欲言,因为在那里父亲还是世子兄长,二哥三哥的父亲,在这里,父亲才是孩儿一个人的父亲,待走出这间佛堂,孩儿不会再说一字。”
佛堂中汉王姜枫的面容在烛光中明暗不定,长袖下,后背的双手紧攥。
这间堂屋正中的牌位是他最爱的女子,堂下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