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一张脸,不会生出占有的心思。
“你,上前几步。”齐韫斟了一杯酒,往口中倾尽,她仰头灌至一半,余光正见一抹朱红艳艳,如雪中寒梅,叫人挪不开视线。
可惜少年低垂着头,容色未显,她顿觉口中的酒,无甚滋味。
要叫人凑近一些,才能窥见这其间风姿。
齐韫从未委屈过自己,心里想什么,嘴上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姬染月头却垂得更低了,叫人只能看见一个圆圆的后脑勺,但不会叫人觉得瑟缩,反倒可怜可爱,毛绒绒的,想好好把玩一二,她默默上前了半步。
充分把齐韫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挠人。
“再走近些,到寡人面前来!”齐韫已是微醺,她拂袖,拍了拍身旁冰凉的坐席。
“这——”
怕是于礼不合。
齐韫身旁的内侍总管正要提醒,却被身后一脸机灵相的小太监扯了扯背后的腰封,“干爹,相国都还未说话呢……”
咱可别做这出头鸟。
王上难得开怀,何必扫兴?
洛玦歌压根没将注意力放在齐韫身上,而是在思索着一些要事。
他的暗探于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