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又好像跟谁都隔着一层,但唯有一点,他一直引导着,或者说是在鼓励她,顺应天命而为。
她能感觉得到,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关于这个天命系统的内幕。
张良怔了怔,不得不说,主公这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敏锐得可怕。
但囿于规则,有些东西,他不能说。
“主公,卡牌人物与宿主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契约,或者君臣。
比如,嬴政之于主公,是羁绊。
白起之于主公,是守护。
而我之于主公,是……明灯。”
“明灯?”她正要再追问,那春风倏然拂过,扬起杏花微雨,落在了靠岸停泊的画舫上。
“喂,你们俩在桥边腻歪个什么呢?还去不去落脚的客栈了?天都要黑了!”
没错,此刻打断两人的,正是丝毫没有身为俘虏自觉的许少东家。
因为要入城,所以他们也不能再把许应麟绑在马车上,为了保证他不在城中胡言乱语(四处求救),在下车之前,张良对这位小少爷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
威逼:“你已中毒,若要逃亡,不消半日,必七窍流血而亡。”
利诱:“你不是想见慕容姑娘么?我们此行,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