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瞒了她甚至想自杀的那一部分。
“明白了,你且休息便是。”嬴政将两份空碗咣当一声,叠在了一起,再端起准备离开房中。
“政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彻底解开她的心结。”
像她这么明媚肆意的人,本就不该被,那些早已远去的过往所禁锢。
“我尽力。”
嬴政脚步微顿,随即迈出房门,木门阖上时,光与暗瞬间泾渭分明。
一如他们两人。
……
嬴政并没有立即去姬染月那儿,直到天边的霞光染了半边,他猜测白起点的昏睡穴应该失效了,这才施施然动身,往主屋方向而去。
好在雨停了之后,便一直晴朗至夜幕初降之时,否则他还真不愿意走这一趟,因为撑伞什么的,就很麻烦。
“政哥,也是来看主公的么?”檐下,王兰遒劲瘦削的枝桠上零星结了几个花苞,更加衬得冬夜清寒湿冷,张良拢了拢身上的鹤氅,似乎是刚从姬染月房间中出来。
“嗯,白起让我来的。”嬴政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
莫名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在里面。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主公现在还没醒,我在屋里烧了些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