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千里,巴巴得跑过来,寻求我的庇护。”
在听见那句“丧家之犬”时,沉默的影子终于有了动作,他反扣住她那只纤瘦的手腕,仿佛要将人活活撕碎一般,眸光似浸染了血色,直勾勾地盯着她。
女子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意一样,她甚至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划过他根根孤直的睫羽,似是惊叹,又像是喃喃自语,“对,就是这个眼神,太漂亮了!”
她像是想起某些令人愉悦的回忆,语调柔软极了,“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猎来的一头狼崽子,毛发雪白,混着几道驳杂的血污,当真是可怜可爱。”
“可惜啊,它一见我就戒备得紧,张牙舞爪的,我不喜欢,活活饿了它三日,第三日的晚上,我带了上好的生羊肉,靠近那个连吼叫,都显得分外无力的小雪狼,它看向我手中羊肉的眼神,就如同你现在看向我的,一模一样。”
少年的唇齿死死咬合着,却没有吐露一个字,他垂下眼眸,松开了扣住她的手掌,微微躬起的绷紧的脊骨,看似温顺,实则全是不驯。
但无所谓,他要是真成了温柔无害的羔羊,那才是真的没意思。
越凶猛的野兽,驯服起来,才越有成就感,人也一样。
“我早说过,终有一日,你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