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浊而烈,闻着便有些晕眩之感。
“饮酒误事。”嬴政眉心微蹙,望着面前,斟满的酒液,似是抗拒。
“一碗而已,过喉而尽,心如火烧,暖身驱寒罢了。”张良轻笑一声,端起陶碗与白起相对一撞,清脆的响声,和着三分风雪,颇有几分英雄煮酒煎雪的豪情与风雅。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嬴政见状,亦不在多言,一口闷尽。
“咳咳……咳!”他的面容迅速染上一片薄红,拂袖低咳着。
张良轻笑一声,迅速接过嬴政手中,摇摇欲坠的陶碗,“是良之过,忘了政哥,哪喝得惯这样粗陋的浊酒。”
嬴政幽幽望了眼前的少年一眼,便不再言语,只是暗自平复着喉间的烧灼刀割之感。
他分明是故意的。
“这酒有这么烈么?”姬染月有些好奇,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政哥活脱脱一个陕西汉子啊,居然也会承受不住这酒的滋味。
更离谱的是,政哥不行,小良子居然行!
好吧,张良的外貌确实太有欺骗性了,白切黑属性的人,最喜欢的,不就是扮猪吃老虎么。
姬染月正想自斟一杯,尝尝滋味,却被白起一把摁住。
“此酒过烈,女子不宜饮酒,于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