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感觉,但对白起而言,算不得什么,行军半生,戎马倥偬,他什么没经历过。
一点点冻结的冰渣子,沿着他挺直的鼻骨,向下坠落,更衬得他那一身孤寒刚毅的气质。
纵饮冰卧雪,仍不灭光热。
“白起,你的手也受伤了,进来包扎一下吧。”隔着一道车帘与风雪呜咽,少女的声音显得有点儿闷,又透着说不上来的软,怪娇的。
“没事,就手上破了个小口子,明天它就自己愈合了。”白起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粗砺的干涩感。
“小伤也不能纵着呀。”一只柔软自他的后腰攀绕至前腹,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等他摆脱这种难言的躁意时,他已经被某人一把带入了马车中。
她还往他头上丢了块布巾。
“擦擦脸,都结碎冰了。”
虽然武将大多过得糙,但也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吧。
白起紧紧了拳,他望着姬染月眉眼弯弯的模样,默默抬手,胡乱地擦了把头发,便将巾布立马拽了下来。
丢给了一旁正在替他用干净的白布包扎伤口的张良。
张良:“……”
是他太专注于包扎伤口了,错过了什么精彩好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