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于孤而言,永远都是公主。”
闻言,姬染月抬眸,仰望着那清冷如月的男子,眼底似乎写满了动容。
“嗤!”洛玦歌看着这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觉得可笑极了。
一个骗子,一个傻子,当真是天生一对!
而他曾经,也是那个可悲的傻子……
念及此,他自嘲一笑,大踏步离开了演武台。
……
姬染月来时,只带了,周瑜与嬴政两个人。
姬染月回来时,身边不见了嬴政,却多了一车又一车拉回来的俘虏。
张良入府门迎接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府中每多一个人丁,就等于多了好几份需要他处理的庶务。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琐事磨死的谋士!
他本想问一句嬴政的下落,但姬染月和周瑜皆递了他一个不可说的眼神。
三人于是一同进了临时被清理出来的议政厅,那几车俘虏就先吩咐新选了管事,让他先安排几间屋子安置一下。
“怎么回事啊,你们不就是出门看了一场演武,怎么就领回了一群囚犯打扮的奴隶?”张良拉着他们坐下,给每人都沏了一杯茶。
“我亦不知,都是主公的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