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意识到方才自己的想法时,面容骤然苍白。
他明明,很厌恶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怎么能因为对象是她,就放纵自己沉沦在欲望被满足的快感之中呢?
洛弦歌,你真恶心!
洛弦歌这个闷葫芦不吭声,姬染月觉得有些闷,偷偷将被褥一角掀开了,侧眸一看——
什么鬼?!
被吸血的是她吧,怎么反倒是那个吸血的,面色苍白如雪,像是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啊?
他自己一个人究竟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哇?
不会又要发病吧?!
姬染月觉得这个房间十分危险,她腾地一下起身,掀开被子,穿上榻旁的鞋子,发现身上只是有点外袍脱了,就想赶紧离开这儿。
可谁知,她刚站起来,膝盖处一软,整个人便重心不稳,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姬染月立马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
“小心!”洛弦歌本以为自己能接住她的,但他忘了,吸完血后的几天里,他都是虚弱期。
于是,砰的一声,两人倒在了地面上,姬染月甚至听见了骨头移位的咔嚓声。
她被洛弦歌牢牢护在怀里,哪儿也没事,但洛弦歌的情况,貌似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