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水总算抬了头,只是那眼神有些空洞。
她说,“没死成,苏瑜为了保她,不惜以死相逼,所以我回来了。”
“什么!”
姜言的语气震惊,担忧的眼神继而看向苏水水。
他就说今日的苏水水不太对劲,原来是素月没死,这个苏瑜,脑子......有病吗!
姜言准备出言安慰几句,苏水水却先开口了。
“姜言,在你心中,苏瑜是什么样的?”
姜言皱眉,“他?一个病秧子,遇事磨磨唧唧,怂气的很。”
“怂?”
苏水水轻笑,眼睛不知在看谁,“他今日拿着匕首抵着自己脖颈,那神情动作可不像是什么怂人。”
“还有,你知道我子蛊的食盒是谁送的么?是苏瑜......是这东离的陛下,可不是你口里的素月。”
苏水水那声音轻飘飘的,可姜言却在里面听见了她那即将崩溃的情绪。
早知道不在这种时候说这个了。
“姜言,你知道吗,在听见你说这食盒也有蛊虫的时候,我心中竟然闪过一丝不相信,我甚至在为苏瑜开脱,我觉得他是被人陷害的。”
“真可笑对吧,可是姜言,我真的无法相信,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