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仰仗我爹,若是没有我爹,你不过穷乡僻壤满身铜臭的卖货郎,哪会是现在风光无限的朝廷命官!为兄劝你,还是好好斟酌斟酌这桩婚事。”
“是啊,薛第,你能有今日,全是仰仗我公公,现在你不仅不感恩戴德,反而狼心狗肺,你对的起我公公栽培之恩吗?你晚上睡得着吗?”
薛第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不要脸的人,他心里隐隐难过,为历来贤名远播的伯父难过。
伯父在世时,门生遍布,就连当今陛下,也受过伯父指导,对伯父十分尊重,伯父门生,贤名清廉者不在少数,为何偏偏伯父独子,不仅毫不贤德,反而将伯父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摇头叹息,已经不想继续与他们辩论。
跟讲理的人才能说懂,跟不讲理的人,就算说到口干舌燥,也只是对牛弹琴,没有丝毫作用。
抬脚,继续往门外走。
“薛第,你···你无礼!”
薛夫人尖利声音仿佛要冲破房檐,刚走到门口,听了最后两句的薛凤倩推开刘婆子阻拦,直接冲了进去。
薛第正好走到门口,看见薛凤倩冲进来,眼底闪过愧疚。
薛夫人见薛凤倩进来,面上扬起讽刺笑容,“凤倩啊,堂婶给你介绍这桩婚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