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二哥参加科举,我便请姑父将前年殿试三人文章借于我,一则,开阔视野;二则,也为二哥明年开春参加科举助力。”
谢皇后也知道殿试文章重要,都是由当今天子保存,除了文学阁几位大学士和天子之外,不允任何人看。
“陛下答应你了?”
谢如苏点头,“是,姑父让我用完午膳去御书房取。”
谢皇后敛眉垂首,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抬头,摸摸谢如苏耳侧碎发,“如苏,你懂事,应当知道殿试文章重要性,万万好好保存,不可被旁人窥去。”
那么重要的东西,是把双刃剑,用的好了,对晋朗,对谢家大有裨益;可若被薛家那伙人知道,于陛下,于如苏谢家,都是祸患。
“是,姑母,我明白其中厉害。”
前世,二哥就因为文章与前年殿试探花郎有些许相似,被文学阁大学士质疑,闹的满朝风雨。
若非后来萧无言宴会酒后解释,说他当时所做文章本意,有些许来源一首佚名诗,而写那首诗的人,便是谢晋朗。
彼时谢晋朗因风流多情昭著,而那首诗,表达治国谋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麻烦,谢晋朗索性不写名字。
没曾想,广为流传,阴差阳错落入萧无言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