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刚扶拂叶进来,舒琅瑜就迎上来,卫傅看着舒琅瑜,使个颜色,舒琅瑜了然于胸,“大皇子,微臣给您号个平安脉。”
大皇子金尊玉贵,每日自己都要号平安脉,确保大皇子身子无碍,平常都是在晚膳后号脉,可现在看大皇子脸色不佳,卫傅又朝自己使眼色,直觉现在就该号平安脉。
拂叶淡淡点头,卫傅扶着走进主殿,在软塌坐定,舒琅瑜取出脉枕放到小茶几上。
气氛有一瞬凝滞。
卫傅恍然大悟,从怀中掏出两条绣帕,一条放到脉枕上,拂叶才将手搭上去,另一条又搭在拂叶手腕。
大皇子不喜旁人碰触,之前舒御医替大皇子诊了一次脉,大皇子得知是舒御医诊脉,将手腕洗了好多遍,洗的手腕皮肤一片通红。
自那以后,每逢舒御医诊脉,都被备下绣帕,隔绝舒御医与大皇子碰触。
就算这样,每次诊完脉,大皇子也要用热水净手,刻意清洗手腕。
除了谢小姐,大皇子不让任何一个女人碰他。
女子为夫婿守身如玉都没他家大皇子这么守。
舒琅瑜探上拂叶手腕,仔细查探,眉头轻微皱起。
“大皇子可是遇见什么烦心事?”
拂叶沉默不语